「除了這裡,你無處可去。」
任由壯碩的男人侵犯,我聽著他冰冷的話語。
對著他扭曲的眼,擺動的腰越發用力,惹得我發疼顫抖。進入體內的熱度令人作噁,我卻不得反抗。
就像他說的,我無處可去。
我只能接受他的「疼愛」,放棄這個殘酷的世界,接受我所遭遇的一切。
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
深夜,一名未曾謀面的少女踏入房間。
看著她破爛的衣服以及臉上的傷,我深信她和我有著相同的遭遇,然而,她的眼神閃爍著,雪亮而燦爛。
「我是鈴。」她笑著,不是苦澀、不是無奈,更不是放棄,而是打從內心的歡快。水晶般的眼筆直的注視著我,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突兀。「你呢?你叫什麼名字?」
拉開乾啞的嗓,在她的注視下,我不由自主的說出自己的名字。如此,她向我靠近,替我披上一張破舊的毛毯。她說,真是個好名字,你的名字就像你的聲音一般動聽。
彎腰替我擦拭腳邊的穢物,她的笑容遠比燭火更為溫暖。「我想離開這裡。」
「離開?離開了又能去哪?」看著她堅定不疑的眼,我的聲音有些顫抖,甚者有些陌生,「世界放棄了我們,所以我們才會在這裡。」
「世界從來都不會拋棄我們,只有我們會放棄世界。」響著清脆的笑聲,她揉了揉我的臉。她從破損的口袋拿出一條藥膏,小心翼翼的給我抹上,「放棄是我們創造的詞彙,是阻止我們行動的藉口。」
我不認同。我想這麼告訴她,我想這麼否定她,我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。
「你要和我一起離開這裡嗎?」
不切實際但美好的邀約,觸動了內心的一角,動搖了我所放棄的一切。
我想答應她,我想離開這裡,我想......
無數話語翻騰,逝去的感情翻湧,所有情緒,消逝在那人到來之際。
「你們在做什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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