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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吞與茨木一同喝酒不過常態,至於兩人私底下的相處方式卻令人難以置信。

傾酒潑灑,一杯清泉淋濕茨木的髮,沾濕他潔白的衣裳。「吾友啊,你的興趣總是令我驚奇。」因酒水而顯狼狽的茨木不溫不火,平靜的飲乾手中的酒。

「驚奇?」低聲複述茨木的話語,酒吞像是聽到什麼可笑之事似的哼聲。伏地傾身,酒吞扯開茨木的衣領,以尖銳的指劃過他白濕的肩,如此,使的茨木不由自主的一顫。「不是高興嗎?」    

垂下燦金的眼,茨木沒有反駁他的話,進而捧起酒吞的臉,相視對望。「只有這時候,你才願意征服我、支配我......」任由酒吞將臉埋入他的肩,毫不留情的啃咬。

在撕裂的疼痛與欲求間勾起滿足的笑意,茨木隻手按著酒吞宛若紅蓮的髮。腥紅的鮮血沿著肌肉的線條流下,混合著酒水的清香,帶著一股慾望的妖豔。感受隨之而來的舔舐,每當此時,茨木總有被他吞噬的錯覺。

「如果說女人是酒,而你,就是下酒菜。」

由肩至頸,酒吞的舌尖循著酒氣向上游移。他的聲音冷漠,宛若調侃又或嘲諷,難以理解的話外之意,伴隨此調猶如盤蛇,毫無憐憫的咬著茨木的思緒。

茨木欲問何意,卻因突然的吻作罷。閉上眼,酒吞身上的酒氣隨著粗暴的深吻進入體內,惹得茨木蒼白的臉染上一片醉意紅暈。正當他陶醉在粗暴的蹂躪中時,一股蘇麻的快感直達腦門,使他無法克制的發出了低吟。

「你這傢伙真的很淫蕩。」早被解開的馬乘袴落在一旁,酒吞惡劣的笑著,毫無預警的深入茨木體內。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,無論前戲與否,他都能夠輕易的進入茨木的後穴——不只他,任何人都能輕易的插入深處。

第一次和變成女人的茨木做時,酒吞曾嘲諷他太常當個在人身下的女人;第一次與身為男人的茨木做時,酒吞才知道,這一切不過是茨木的理所當然。

「吾友啊......」平時豪氣的嗓如今顯得溫順許多,到不失往常的魅力,取而代之的,是氣音伴隨的低啞。「征服我、支配我,然後——填滿我。」放軟身子好讓酒吞盡情肆虐,茨木沒有隱藏眼底的渴望,甚者帶著歡快的笑意。

對此,酒吞也沒有辜負他的期待,底下抽插的頻率越發快速,鬼族特有的力道更使茨木不斷哼著模糊的氣音。當吻再至,酒吞的狂暴更升一層,唾液與血交織流出,疼痛至甚的快感逼的茨木揮手取下酒吞的髮帶——那條曾經屬於自己的白色髮帶。

自從茨木失去右手之後,酒吞便繫著它。
而他們這般扭曲的關係,亦是從那時開始。


痛覺與快意交錯,兩人各懷心思,而思緒,終止於高潮的瞬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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