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 

 

「你一定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吧?」

 
 
 
——任何地方都有這種人。
 
挪動背部,處在床上的已薩給自己喬了一個較舒適的位置。
 
受到禁錮的手腕疼痛,堅硬的麻繩緊咬著他的肌膚,每次摩擦都刺激著手上的傷口。
 
坐在胯上的女人舞動,精細的薄汗沿著交合的位置流下,沾濕了身下的床單。
 
她樂此不疲,已薩隻字未語。
 
女人總以為,已薩只是不懂女性的好,才會喜歡較常相處的同性。她說已薩的性向只是一場夢,一場孩子氣的誤解。
 
面對這種心態,已薩沒有否認,但也沒有承認。對於這種強迫性的行為,他的態度也從初始的哭啼,轉為冷漠的心平氣和。
 
等到女人累了、滿意了,她自然會放開他。而他會輕拍對方的臉,讓她拿出他要的物資。
 
轉動手中的鏡頭,價值昂貴的鏡面轉動流光。以攝影資源當作籌碼,已薩不認為自己損失了什麼。
 
許是如此。即使他人驚覺,他也只是搖搖頭,撇開那雙殷紅如墨的眼。
 
「沒事的。」
 
他說。
 
「只不過是這種程度的事而已。」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清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